知敌方底细与动向,是否藏有更加阴损歹毒的招数下,留在眼皮子底下方为上策。
和浮夸又无城府,动不动就失了分寸的白晴女士相比,她儿子才是真正的人中骐骥,难以对付。
韩泽玉耸了下肩,听话地掏手机。
白耀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身解开腰间浴巾,像在大学游泳馆淋浴过后更衣室换衣服那样坦然,在身上随意擦了两下,抹去多余的水珠。
屋内光线稀缺,只留有一条窗帘窄缝,昏沉暗淡,大多看不真切,唯有成年男性宽肩窄臀,接近黄金比例的身形轮廓在眼前晃动。
对此,韩泽玉很想吹声口哨,不过,下一秒却愣住。
风吹开些帘,日光洒入,一后背亮泽水湿,左肋下方有处伤疤样的东西,陈旧,却依然显眼。
这是他的手笔。
“做这些之前总要先搞清楚,”视线中疤痕消失,白耀转过身,穿着西裤,说:“你可不可以接受同性?”
“我都可以,小哥哥。”韩泽玉抬眼,往旁边衣柜一靠,露出暧昧的笑。
白耀表情微微淡了一些,不说话。
“你那个伴长得不错,人也挺好的,尤其是他身上那些可可爱爱的小东西,还蛮对我口味,我也不用费事拆散你们,介不介意一起?”
白耀依旧不语,只是天生眼尾微垂,不说话时自带低温效应,气场迫人。
韩泽玉笑意不减,走到门边猛地拉开,苏珍妮满脸仓惶,脚底前扑,似是倾身偷听的样子。
韩泽玉回头,眼神玩味,仿佛在说’想好就来‘,朝白耀摆手道别。
三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