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头上:“我说你睡得小猪似的直打鼾,什么话改天再问!”
“好气啊,睡不着觉了宝宝!”苏珍妮真好烦,急风骤雨的夜,行为失常的孩子,放不下的心。
韩泽玉乖顺擦头,不再招惹。
苏珍妮咬嘴不语,双手去拢加热装置旁率先升温的水,浇到韩泽玉身上,就这样一拢一拢,也不走,韩泽玉知道她还有话说。
于是,他自己又调高了一点温度,等待着。
苏珍妮觉得水温够了,趴缸边,试探地问:“宝宝你这是怎么啦?闯祸啦?又惹你爸生气啦?还是把霆新干破产啦?”
“……”
苏姨的想象力也就止步于此。
韩泽玉觉得但凡一个自小与他熟识,知晓他全部过往的人也绝猜不到,说出来都会跟讲惊悚鬼事一样,对方一定满面狰狞。
还是积点德,不要吓苏姨了。
“我,病了。”眼睫向下,韩泽玉似乎心事重重。
“怎…怎么了嘛??”苏珍妮吓死,仔细去看这孩子。
“大概…是脑子那一方面,”韩泽玉一脸真诚:“还蛮严重的。”
“……”
苏妈妈斜斜睨着这个臭宝。
“哦?这样啊,”她轻佻一问:“好严重好严重的嘛?”
韩泽玉笑笑:“简直病入膏肓。”
“我看是坏掉啦!!”女人好凶的,知道再挖不到什么,这孩子脾性就这样,不想说就撒科打诨,说不出个正经话。
她甩甩水湿的手,站起来,叉腰道:“把白耀手机还回去,小朋友。”
“……”
从白耀来找,苏珍妮就认定是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