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到透明的手指死死攥住了他挺括的衣领,身上湿透的衣服也将雨水蹭到了他身上。
青年那被雨水浸到发白的嘴唇贴在辽苍介温热的脖颈边,发出虚弱的声音和燥热的吐息:“警察……先生?”
“……”
辽苍介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
“我可不是警察。”
他冷淡的否定着,摘下手套扶稳了摇摇欲坠的青年,触手毫不意外的一片滚烫。
他毫不意外的轻嗤一声:“迷.奸.药……”
最近一些白痴最喜欢对晚归的女大学生用的东西。
只不过没想到,怀里这位“文弱”的男学生居然也中了招。
对自己真狠啊。
辽苍介无声的感慨了一句,被青年的“诚意”打动,终于舍得揽住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
陀思顺从的任由他动作,睁着眼紧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发灰的脸色渐渐晕上如樱桃般病态的殷红。
迷.药的药效发挥了作用,又或许是感觉到了令自己安心的气息,看年龄不过比辽苍介大上一两岁的青年歪了歪头,呼吸微弱的睡着了。
“维克托先生……您……?”
彼得不怎么情愿的看着他怀里的陀思,眉头紧蹙着:“您要带这个小子回家吗?”
“关于这个……”
辽苍介瞥了陀思一眼,听不出情绪的放慢语调,唇角的弧度十分浅淡。
“我觉得自己没必要对你报备,彼得。”
青年的脸色霎时一片惨白:“这……这是自然……”
辽苍介坦然自若的晾了他一会儿,忽然又漫不经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