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绍,“陈女士,你好,我叫福喜。”
不过短短数日,陈怀更加苍老了,她不认识眼前的男人,因此沉默不语。
福喜心底唉声叹气,但面上不显,“陈女士,我来见你主要是因为你女儿的事,她现在精神状态不好,关于她的病情我希望你能全部告知。”
提起女儿,陈怀神情变了,她满脸紧张与焦急,“想想怎么了?她出了什么事?”
“她没出什么事,只是生病住院了,大多时候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理会别人,偶尔大喊大闹,清醒的时间比较少。”福喜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他将陈想的症状一一言明。
闻此,陈怀无助地捂脸大哭,“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受这种罪?明明她可以和其他小孩一样健康快乐的长大,为什么要这么不公平?”
福喜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没说,何来公平,对绝大部分人来讲,他们已经习惯了接受世间的不公平。
十分钟过去了,陈怀慢慢平静,她将陈想过往的点点滴滴讲给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