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袭予惊讶,他好奇谢林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不说说?”
谢林摸了摸鼻子,“早上廖东来的时候,我介绍自己是罗卓希的前任,在一起五年。”
沈袭予似笑非笑,“挺好。”
好什么?有病!
……
晚上十一点,酒吧内蓝绿相间的射灯四处乱晃,DJ台上,三三两两的女模跳着热舞,台子边缘有人趁机揩油。
角落的卡座,沈袭予解开衣领,性感的锁骨尽显,“什么时候签合同?”
“下周一。”
周清河自小生活在国外,绅士风度被他学了七七八八,所以他衣冠得体,待人谦和,这是外人对他的评价。
今天周三,还有四天,沈袭予问,“交货呢?”
“签合同一起。”
沈袭予举杯,“辛苦了。”
周清河仰起头,一脸苦恼,“造孽啊,你还欠我很多钱,要记得还,我很穷。”
沈袭予淡淡回他,“我失业了。”
“所以?”
“我也很穷。”
……
坐在右边的谢林忽然一声不响地站起身,周清河和沈袭予同时看向他,他无辜的杏眼掠过一抹坏,“手痒。”
说完他脱下衬衫系在腰间前往舞池,黑色坎肩遮不住他结实的肌肉,他手撑着杆子轻轻一跃,利落地站上了DJ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