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福双一眼,继续与沈袭予你来我往的打着机锋,愉快的交谈丝毫不像外人眼中针锋相对的关系。
书房内韦尔斯与沈袭予分别落座,佣人端着咖啡放至他们手边,沈袭予端起小抿了口夸赞,“味道不错。”
“自是比不上塔那托斯的。”
“谬赞。”
韦尔斯不想再绕圈子,他拿出夹在书中的东西扔向桌面直言道,“听说你打算帮我?”
数日前,他收到了一封信,署名盖着塔那托斯的印章,清晰明了。
“我和韦尔斯先生之间是互帮互助,可不是单方面帮忙。”沈袭予不赞同的纠正,“你竞选,我保命,难道不是互利互惠吗?”
韦尔斯面色平静,右手轻点着桌面,“这么一对比,沈先生的事应该比我更加急迫才对,毕竟就算我竞选失败,也不至于同沈先生一般丢了性命。”
“有道理。”
“所以?”
“所以我只好重新做选择了。”沈袭予站起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