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红黑双色低温蜡烛拿了出来。
“宝贝,你知道吗,这个蜡烛,从高处滴落和低处滴落是不一样的,倾斜角度不一样,得到的效果也不一样。你喜欢又高又慢的,还是又低又快的呢?”
纪年被秦言的形容说得,满脑子浆糊,一个蜡烛怎么还有这么多种说法,不都是用来照明的吗?
但是,看在秦言这个酒鬼的面子上,纪年还是哄着他,顺着他说着:“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试过。这种实验效果,一般都要试过了以后才能知道吧?”
秦言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竟然问纪年:“那你想跟谁试呢?”
纪年也无语了,“一定要今天试吗?”
看了看周围,不知道把蜡烛滴在床头柜上,会不会把表面烫坏了,如果跟烟头似的,在上面烫出来一个洞,那就亏大了。
秦言的表情,怎么说呢,很复杂,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又像是清澈的委屈,像小狗似的,“买都买了,不试试的话,不就浪费了吗?”
纪年给了他一个白眼儿,“又没有停电,非得大晚上玩儿火,小心尿炕。”
听到纪年的话,秦言的眼睛锃亮,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慢吞吞说了一句:
“尿吧,我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