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了,他好像从来都想不起他的脸长什么样。
越来越诡异啊。
摇了摇头,将这种诡异的想法抛之脑后,纪年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事先跟你们打过招呼了哈,以后白天晚上如果找不到我,我肯定就是在睡觉,不用着急。”
一面玻璃之隔的秦言,看着纪年这边的热闹,眉头却越来越皱。
他也发现了纪年的异样。
一开始,秦言并没有很重视,以为纪年是没有休息好。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回来得很晚,突然很想念纪年,便轻手轻脚上了三楼。
结果,就发现让他心痛的一幕:纪年直挺挺站在窗前,双眼无神看着窗外的方向。
没有大吵大闹,没有歇斯底里,就只是安安静静站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又将要站多久。
难道,每一天晚上,他的宝贝就是这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