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扫过白纸黑字时,他整个人一僵。
纸上的字都是简单的,因为冬生说过,林子轩大字不识几个,那些简单的字还是她在赤峰的时候教他的,林子轩不喜读书写字,但林冬生说了大男人光舞刀弄枪的不好,多少要懂些个墨水,起码要在外写的出自己的名字。他也硬是在冬生的努力说辞下才学了些,胖墩与林子轩也是差不多,上学一半就逃了,但这些基本的字他还是看的懂,信上没有说多余的话,似乎知道说多了看信的人会烦,但冬生还活着的事写的清清楚楚。
“是我马虎了。”
胖墩握着信的手一紧:“若是我早些打开这封信,知道冬生还活着,子轩也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