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陈平江请到高位之上。
一切妥当。
“堂下何人申冤?”
壮汉跪在地上,脸颊虽有擦伤,但脊背依旧挺直:“草民庄虎,三日前同发妻进京做些买卖,今天一早,内人就没了踪迹!”
“这与我何干?!”
宋清源怒道,刚抬起头,又被身侧的捕快按下去:“休要放肆!”
“肃静!”
陈平江抬手砸了下醒木,面色冷沉的道:“庄虎,凭何指认宋清源?”
“回大人,昨日申时,草民与内人慕名前去自在楼,恰巧遇到了京城回春堂的孟神医,内人风寒加身,草民便想求两副药,因此离开了一时半会儿。”
庄虎目眦欲裂,以拳砸地:“没想到,没想到等我回来的时候,珍儿就不见了!”
“大人,草民四处打听,才知是这姓宋的畜生在此调戏民妇,一定是他起了脏心,掳走了内人!”
“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他猛地叩首,起身时,又转向一旁的阮桑枝:“请娘娘为草民做主!”
额头上的血痕触目惊心,阮桑枝倒是不拒绝为他做主,只是……听他描述的场面,怎么那么像被宋清源拦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