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
安秀只觉得喉头发紧,有些喘不过气,他连忙放开,跌跌撞撞的往后退了两步。
“愣着做什么。”阮桑枝摸索着坐下来,眉头紧锁:“快给我正骨,耽搁久了弄死你。”
她抬眼看去,不知道这疯子又想了什么,竟然冷不丁的笑了一下。
“娘娘不治我的罪?”
安秀正骨的手法很熟练,现在她整只胳膊又痛又麻,感觉快散架了。阮桑枝瞥了他一眼,随即轻轻阖上:“你现在又不是朝廷中人。”
“还好出来了,继续待宫里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区区一个富春会都管不好,留着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后捅刀的蛀虫,迟早会被害死。”
“目的达到就行了。”安秀满不在乎,撩袍坐在她身边,两人的肩膀之间只余一指宽。
“什么目的?”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阮桑枝睁眼看去,直直撞入他那一双深邃的眸子,那瞬间她不禁想起汪旌的话,这家伙应该真有忽勒血脉。
她没好气的道:“禁止说谜语。”
安秀颇为恶劣的笑起来:“咱们只是交易双方的关系,娘娘是不是有些贪心了?”
“不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