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端坐在上面的狗蛋,四目相对,都感受到了对方眼中的凌乱。
“去聚义厅。”
直到那黑衣人冷冽的嗓音传来,陈平江挽起袖子就往里冲:“放肆!”
布帘掀开,露出一枚刻着龙印的令牌,上书“明镜”二字。陈平江心下大骇,再往里看去时,只隐隐约约得见半张极其俊美的侧脸。
马车再次前行。
沈枯将阮桑枝搂在怀中,一旁的盼儿正源源不断的用刻有字迹的书简给她输送魂力,正是那位方神医送给她的宝贝。
“怎么会这样?”
盼儿眉眼满是焦急,让沈枯抱着她的手都不由得收紧了几分,又不知道她身上有没有暗伤,不由得连忙松开。
“是你说有办法的。”
沈枯的眼神看起来能当场撕了她,尽管这人现在已经不是厉鬼了,但盼儿还存着被他一爪掏心的恐惧。
“那是以前!以前!”对阮桑枝的担忧还是胜过了恐惧,她抓狂道:“我这主子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完全是拿命去拼。”
“我这小小的一杯水怎么可能灌满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