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最后一五一十的回答!”
“你也是凤州人?郭府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阮桑枝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似笑非笑的道:“我听安秀的那位师兄说起过,他的亲娘正是忽勒人,也正是因此不受老将军的待见。”
“住口!”
在提到安秀母亲的时候,韦德生故作镇定的脸庞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便也不再挣扎,再开口的时候尽显老态。
“是我害了夫人,又一错再错害了少爷。”韦德生苦笑一声,眼尾落下一滴泪来:“当年忽勒屡屡败在郭世雄手中,累累积怨之下,便有人出了个馊主意,用美人计让他身败名裂。”
“忽勒人生来凉薄,哪怕我家夫人是大祭司的亲侄女,也只有被送去当牺牲品的下场。”
韦德生眼眸涣散,肝肠寸断:“她用术法迷惑了郭世雄,让自己成了那位猛将眼中唯一的污点,也让少爷成了收尽屈辱的存在。”
阮桑枝眼眸微敛:“你做什么害了安秀?”
“夫人在生下少爷之后就被郭府的人杀害了,连尸首都没有留下。原本少爷可以远走高飞,过新的生活,是我太自私了,我想让少爷为母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