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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长风也不例外,他听见自己覆水难收的声音,心里却有股飞蛾扑火般的劲儿叫嚣着,她怎么会害自己呢?
“根据仵作的说法,还有寺里僧人的口述,尤英卓死亡的地方是白鹤寺东侧的落云坡,时间在寅时之内。”
“孙承文在禅房内遇害,具体时间没人比你更清楚。”
他看向阮桑枝,又下意识别过头移开视线:“仅从、仅从手法来看,并不像是同一人所为。”
阮桑枝似笑非笑的道:“手法?你觉得尤英卓那死相,像是人为吗?”
想想都瘆得慌。
“我们排查了尤英卓和其它监生甚至孙老大人的关系,没发现有什么仇杀的可能。”
事已至此,陈平江索性大大咧咧的坐下来讨论案情,阮桑枝也毫不例外,还顺手将茶壶给他推了过去,倒是让分外拘谨的廖长风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两人刚刚还相看两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