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更清晰和自然些。
“医生,刚刚是你在说话吗?”沈皿盈左右查看是否还有别人,疑惑。
又寂静了。
有关为何对话总是中断,她对背后的原因做了诸多猜测,甚至都怀疑起了自己的口音,是不是有哪里发音奇怪,让对方理解起有困难。
但她觉得她的外语应该没有太多的口音。至少没有对面的口音浓重。
他说自己不是什么...?
暂时还没把口音和国籍对上号,沈皿盈连蒙带猜,勉强认出了对方否认的那个单词。
这人说自己不是绑匪,那太好了。
她配合地点头,举起手,真心发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灵活地将沉默理解成默认,沈皿盈手脚并用地挪到了床边,探腿出去,很快地就站在了地面上。
下一秒,天黑了。
立在原地,沈皿盈缓缓扭头,朝投下阴影的方向艰难地扬起脑袋。状况反转,这次换她不说话了。
没见过这种体型。
好高,感觉比韩国的山还高,而且壮得像头熊,好像个怪物一样。
沈皿盈本来就算是娇小的类型,正面都没有他的侧面宽,现在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里,平视只看到胸口再向下一点的地方,顿时衬得更可怜了。
一直以为他那个高度是坐在椅子上,没想到是直接坐在了地板上。坐地板上还能比她高那么多吗?
沈皿盈又在床边坐下了。
她刚刚说笑的。食物中毒还没好,哪里有力气和方向感离开这里。
“医生,你怎么这么大只?”她感慨,双手交叉,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