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含义。
指尖触及的位置仿佛闪过一丝电流,又有点像被蚊子叮了一下,虽然没什么力气,却莫名地难以忽视。
“不是。”科拉肯垂头看过去,她连着戳了好几下,可比睡着时握住的那次精神得多。
一点也不规矩的手指终于停下,他听见沈皿盈诧异地“啊?”了一声,很快就加大了音量,尾音上扬,对此不可置信。
激动之下,她一下子又拉进了距离。
“为什么,你外面有别的人质了?”沈皿盈的心情好像过山车,还有种好像遭到了背叛的复杂心情,“你昨天还很想我留下来呢,怎么一个晚上而已就变了主意,就因为我昨晚盯着你的那什么看吗?被看一下而已,你又不吃亏,怎么就不高兴了?”
冒昧的外国人,赶紧把你的过去时改成过去现在进行时。
“...”
科拉肯希望她能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他开始不明白了,她问了两次能不能走,有了离开的机会,不应该高兴才对吗。
沈皿盈也想不明白,当场拽住了他蒙脑袋的衣服下摆,威胁地扯了两下,想要个答案:“不然呢,因为什么?”
科拉肯总不能说因为她话太多。和这是有一定的关系,但他更觉得是自己不适合跟人建立关系。
她睡着的时候,他确实感到了些平静与安逸,甚至莫名幸福了点,想把人放走的念头都动摇了许多。
直到她醒过来,跟他说话。
焦虑如闪电般袭来。
沈皿盈不相信他这么的就放弃了,她松手,探腿下了床,一幅要往门口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