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烂命一条无所谓的打扮,别说是沉皿盈,就连同行科拉肯也沉默了。
他一眼看不到未来。
无视掉他们两个的欲言又止,菲尼克斯进屋的时候还在打哈欠,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客人的意思,径直就往床那边走,没带迟疑地坐下了。
没有科拉肯那么壮实,也没那么高得离谱,身形相对更为匀称,宽肩窄腰大长腿。
他突然坐过来,把悄悄打量他的沉皿盈吓了一跳,还记得老公哥在提防无形的情夫哥。
偷瞄走去桌子那边、不知道拿什么的科拉肯,对方正好背对这边,没看见。
不过小心起见,她还是站起身,没敢和这位靠得太近。
菲尼克斯自然无比地跟沉皿盈打了个招呼,跟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觉得她没必要挪开。
棕色睫毛,戴着面罩也依旧能看出鼻子挺拔,眼睛深邃精致,极其突出,将帅气和漂亮结合很好。
竟然是个有点意想不到的长相。
“你好,”沉皿盈试着跟他寒暄,“你也是德国人?”
“不是,我从波兰来。”
坏喽,又完完全全地猜错喽。
猜德国人是俄罗斯人,猜波兰人是德国人,她可真是天才。
咋全是世仇,他们这行也太全面了吧。
沉皿盈还是觉得自己跟他们这行的人合不来,她应该少说话,省着真惹出大麻烦。
好在菲尼克斯没太在意,在感慨另外的事情:“终于有人能说话了,可憋死我了,还以为要孤单惨死在这个鬼地方了,遗书写完都发送不出去,简直就是人生极致灰暗时刻。”
他话说很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