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是好用的。”
沉皿盈低头看去,给出肯定:“我也这么觉得。”
就算枪坏了,有丰富的经验,他也会修...不对。
科拉肯收回视线,只看见了沉皿盈的头顶,注意到她另外的关注点,思绪戛然而止。
注意转移失败,沉默半响,他不再抵抗了:“帮我一下吧。”
沉皿盈点头,让他记得把眼睛闭严实点,这样保守的内心估计能好受点,下手去拽他的腰带。
她的手被拽住了。
骨节更粗大的手指穿过指缝,十指紧扣,牵住了她的手。他想要的帮忙并不在这里。
沉皿盈茫然地抬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然后便被捧住了脸。
面罩有些粗糙、磨得发痒的质感剐蹭脸颊,凑过来的脸整体温热,感觉不是特别强烈,但似乎在嘴唇上多落了一会儿。
他隔着面罩亲了一下,没有大拇指挡着的那种。
沉皿盈拿他没办法,但又觉得好笑。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突然有些僵硬地绷紧了身子。
科拉肯本能地顶了她一下,但动作尴尬地停下,还是忍住了。牵着一只手,再抱一会儿,他小声:“这样就好。”
“啊,嗯...”沉皿盈磕巴应下,暗骂自己没出息,试图找话题说点其他,好分散两人的注意,“对了,如果一切顺利结束,你准备干什么,继续做雇佣兵吗?”
“不,去做别的。你呢?”科拉肯否定。
沉皿盈已经想回家很久了:“我想回国。那你呢,你要回德国吗?”
他用那双眼睛垂眸看她,可能是在疑惑为什么分那么开:“我不能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