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这种话,但轮到女学生说,莫名听着很沉重。
沉皿盈很乐观,老公哥无需患得患失:“你放心吧,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你的,我馋你身子。”
她暗道糟糕,怎么把菲尼克斯也算进去了。
他们两个人两款身形,有点不太一样,但似乎都挺不错。
话及时一顿,忽地心虚,好在you和you一样,没让下意识的口误暴露。
科拉肯还以为她突然停顿,想表达的重点是在他身子上,没想到可以那么简单,只要付出身子就能留下她吗?
一个未曾设想,但又莫名合理的角度。
科拉肯可以努努力。
他看起来已经镇定下来了,沉皿盈摸摸科拉肯环在她腰上的胳膊,耐心解释:“我只是单纯想和朋友告别,毕竟他是我朋友呀。”
科拉肯把脸埋在她脖颈那儿,一直没太明白:“ ...什么是朋友?”
沉皿盈以为是在问她和学长成为朋友的契机,唔了一声,回想他们认识以来的经历。
出于学长自身的问题,他们一开始算不上是朋友,最多是[研究小助手和研究对象]的关系。
免不了身体接触,逃不开每天见面,但彼此之间总有层无形的隔阂。学长单方面树立起来的隔阂。
但不影响,沉皿盈意识不太到,早就默认朋友关系成立,所以他立他的,她讲她的。
学长不喜欢出门,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厚窗帘拉得严实,阴郁张脸,浑身上下没什么生机。
脆弱、厌世、颓废、冷漠。
但他会在沈皿盈按时推开房门,挽着袖子拉开窗帘,朝气满满掀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