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赞同,但也没有赶她走。
这半年来,只有她待在兔子奇美拉区的时候才最轻松舒服,不像另外几个区域压力那么大。
科拉肯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很闷:“那家庭呢。”
沉皿盈语气轻快,跟他解释:“那也是朋友的一种啊。”
家长不想她突然走那么远,可见她实在坚持,即便不情不愿,还是同意了她离开。
科拉肯不说话了,这个回答太会拿捏他的弱点,好像在把他架在火上烤,别的做法都不可取,标准答案就是放她出门。他没底气,也不情不愿。
沉皿盈从床上半坐起身,扭头想去戳他,动作忽地一顿,有哪里不太对劲。
她低头看了一眼,就说中途感觉不对,原来是有人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儿。
科拉肯思绪乱着,正埋头纠结,忽地肩膀就被扇了一巴掌,茫然抬头,沉皿盈在气冲冲指责他的手好不规矩。
科拉肯:“...?”
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记得。
顺着瞧,科拉肯心虚地躲开视线,脸重新压到枕头上,听他解释,刚刚的一切都是不知不觉。
“支持都是相互的呀,”沉皿盈不跟他计较,扣好了短裤的纽扣,指尖戳了戳他的脖子,凑近了开导,笑盈盈,“我也会支持你的选择,所以你还有什么和我相关的想法?”
科拉肯眼前一亮。
他纠结为难的事情很多,有件事就是其中一个,很需要沉皿盈支持,这是个开口的好机会。
科拉肯悄悄露出眼睛,不再偷偷闻自己的手了,瞄她的眼神有所期待:“你能不要孩子吗?”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