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也不归妈祖管,你掷圣杯也没用。
完了,在家长眼里,她一定变成抽象的模样了。
没办法,家长不情不愿地把她送走,他在机场摸了摸她的头,想了半天,说“如果你打喷嚏了,一定是我在想你。”
轻飘飘,好像只是一句浅浅的玩笑话,藏了些许不舍和安慰。
那样目送她离开,孩子总是要长大的。
后来,听闻救援飞机快到了,沉皿盈忙着抹眼泪,收拾行李,一开始是想回去的。
自己留下也什么都做不到,逃避可耻,但有用啊。
她和家长已经两年没见过面了,平时都只靠手机交流。被迫遣返,是个不得不回家的好原因。
偏偏遇见了兔子。
兔子,吐子。
兔子喊她妈妈的时候,沉皿盈想到了自己的家长。
家长当时送走她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也和现在的她一样吗?
沉皿盈舍不得学长,舍不得舍友,舍不得学弟,舍不得这些朋友。
她不想他们离开,也做不到用一句玩笑话告别。
目送重要的人远走,实在太难了。
沉皿盈因为没能耐而逃避了第一次,她不想再逃避第二次,选择了留下。
“留在校区半年,一开始我不确定病毒是怎么回事,会不会传染,很害怕。但渐渐就盼望了起来,反正也什么都学不明白,说不定再睁开眼睛,自己也变成了奇美拉,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我可真是个胆小鬼。”
逃跑了一次,终于第二次没再逃了,又忍不住害怕现实。
科拉肯握住沉皿盈的手,憋了半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