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的身躯异常强壮,为了能和她平视而半蹲,他本来体型就足够天赋异禀,长腿屈着,看着很不容易。
外形凶悍,独自一人生活,没有朋友,没有爱人,独来独往,还有点社交焦虑症。
要么是杀人犯,要么是真可怜。
哦,分别对应工作和生活两种不同状态是吧。
沉皿盈想了想,心软了,伸手握住他的手指,稍稍用了些力气回应安慰。
科拉肯目光微动,心中暗喜,适当地展示些过往,点到为止,果然有用。
手下触感直接,沉皿盈低头,视线落在他戴着的战术手套上。
那双大手戴不戴手套都很性感,各有特色。
现在这么握着,最直观的区别估计是温度了,没有贴着皮肤那么烫。
关键词准确,沉皿盈突然回忆起了些这之前的画面。
光顾着觉得老公哥可怜,但再多想想,他亲得利落粗暴,把人亲得呜唔闷哼,搂搂抱抱动手动脚,那只手也挺会辗转摩挲,和可怜完全不搭边。
脆弱,但出手异常果断。
内向,但一个能占的便宜都没落下。
他现在倒是挺安静礼貌的,好像和占便宜的那个不是一个人。
要不是地点不对,还有队友在旁边,但凡是小房间独处,科拉肯袒露完个人情况,下一秒估计就得伸胳膊压过来。
用无辜的眼睛看着你,颤抖着睫毛,极力展示内心的纤细。
然后事情开始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冠冕堂皇地给自己谋福利,老房子新房子一起着火。
沉皿盈心疼到了一半,忽地顿了一下,尝试思考,按这个发展方向来,可怜的那个难道不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