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唯一能肯定的,是队友。
队友凭什么这样?
无论怎么想,道理都在她这里,沉皿盈理清好了关系,不心虚了,弯下的腰板也无形中直了起来。
她暗暗嗤了一声,以理服人,她可没有做错事。
睡前妄想清单,[导师向我下跪夸我才是学术大牛]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现在就差[打得雇佣兵下跪向我求饶],估计也不远了。
日子越来越好了,加油沉皿盈,人生是旷...
女孩儿迟迟没有回应,隐约还在嗤笑,根本就没被震慑到。
菲尼克斯顺势加大了力气,沉皿盈瞬间又矮下一头,肩头沉重酸痛,好像压了座大山,离跪下只差一份助力。
两边的视线都牢牢挡着,两道阴影投下,一左一右的强壮身躯火热雄厚,沉皿盈无法动弹地被按在中间,被满满的荷尔蒙与压迫感包围。
对不起,人生是矿工。
原来两米高的墙在这里,这谁能爬得出去,怎么敢的,她有点抬不起头了。 “笑什么,你要不转过来对着我们笑呢。”
沉皿盈一个哆嗦,说不出话,瞬间就蔫了,她努力维持这个朝向,也不敢乱挥手,抱着日记本一动不动。
她又不傻,身高差摆在这里,回头会显得好危险。
“然后再讲一讲,外面到底还有多少人。”
菲尼克斯阴阳怪气,他挺想知道的,科拉肯估计也一样。
“好让我们做点心理准备,排个时间表,不然这任务时间还挺漫长,来不及准时上船离开可怎么办。”
“嗯?怎么办啊?嗯?”他尾音上挑。
这个问法,这个举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