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说,是。
做人要圆滑。
但他们虽然没死,瞧这样子像感染了什么病毒,状况不对,估计也离死不远了。
要么高温发烧烧死,要么烧傻。
眼瞧着离自己最近的小伙眼皮要合上,沉皿盈顾不上跟三头犬反驳,拍了两下这位病患的胳膊,尝试唤醒他的意识。
“朋友,你从哪里来?”
“哦,妈妈...苏联。”
旁边的男人状态甚至还不如他,呢喃自语:“妈妈,我好像看见了...双子塔?”
为什么一声一声的喊她妈妈,别喊了,等你们彻底清醒过来一定会羞耻到后悔的。
沉皿盈纳闷,顺便默默把打火机藏了藏。
不是的孩子,那是双子塔打火机,周边,你懂吧。
一群覆面壮汉, 5个神志恍惚、浑身发热,旁边还站着3个紧张围观、等她救治队友,一阵压力骤然袭来,沉皿盈顿时冷汗直流。
该如何解释她确实是学医,但学的是兽医。
还只学了本科的一半,水平是上个期末连挂数科,并且只擅长动物分娩。
沉皿盈暗暗给自己鼓劲,不要慌,人类也是一种哺乳动物,沉皿盈你可以的。
腿边的地上摆着不同的药剂,一部分来自他们的医疗包,还有一部分来自她学弟的宿舍。
她学弟当初负责鸟奇美拉的研究,这半年也没完全放弃学习,前后留存和新攒了不少东西,总有一款能拿出来救人。
沉皿盈仔细辨认,还好她大致能认得。
事发过后的这半年里她一直有在努力,三头犬说的对,在场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
沉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