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吗?”
沉皿盈:“现在我真的在考虑了。”
之前想着,太好啦,可以学会了治愈他人,现在则想着,一定要学会了然后自救。
只有自己能救自己了。
“你呢?”沉皿盈歪了下脑袋,和同样歪着脑袋趴在那儿的同桌对视,“你想学什么?”
同桌:“法医。”
沉皿盈:“啊?为什么?”
同桌:“学明白了就可以杀人于无形。”
真好。
沉皿盈:“好酷,和你一样酷。”
沉皿盈:“那你一定不会学出应激反应的,对吧。”
抱歉,刚刚那页书带来的刺激太大了,由于阅读速度过快,但当意识到上面写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沉皿盈现在也有点ptsd了,对ptsd的ptsd。
一旦有了那种印象,就没法再用原本的眼神看队友们,真可怕,她最近都不想回去了。
怪不得老公哥每天都用无辜眼看她,仿佛在暗示些什么。
不如先去店里留宿一个月。
“应激不应激的,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个,”同桌又暗搓搓凑近了点,撞了撞她的胳膊,酝酿着发出邀请,“下课去看个电影,然后喝几杯?”
沉皿盈更蔫了:“我今天下课还有别的安排,要陪同事们去看医生。”
带他们去看医生,还是心理医生,她现在倒是想逃,但逃不掉。
沉皿盈懊恼,她的手怎么就那么快,偏偏要这时候翻开书看,还偏偏跳过那么多章节,上来就看那个。
同桌快学,说不定有朝一日就能给她检查尸体。
看在大家同一个语言班的情谊上,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