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搭腔,大脑宕机,汗流浃背,处在状态之外。
菲尼克斯皱眉,在想这又是哪个游戏版本。三头犬的思路也断了有半分钟,面色诧异,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没有人愿意配合,沉皿盈赌气,干脆跳过这个环节,她拿起针,对准其中一个气球,噔噔噔地扎了过去。
啪的一声,气球炸开,飘出亮片和彩带,蓝色的布条垂了下来。
“是男孩子哦!”
死一般的寂静。
沉皿盈笑容腼腆,语气和善:“都给我鼓掌。”
掌声稀稀拉拉,总之几个人配合地鼓掌,虽然不知道鼓掌的意义在哪里。
三头犬拿起水杯,稍稍掀起口罩的一角,试图喝水平复心情,不经意地偷瞄她的小腹。
车子上还有另外的气球,这事还没完。
沉皿盈展示剩下的那个气球,语气轻快:“那现在揭晓孩子父亲...”
三头犬一口喷了出来,被呛得直咳嗽,擦嘴的动作很是狼狈。
?什么东西?
由于时常带入爸爸的身份,三头犬此时竟然格外地惆怅,原来这就是听见孩子怀孕时那复杂的心情吗,真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共情到了。
气球啪的一下再次炸开,几人格外寂静,但不约而同地投去了视线。
布条上印着一条卡通小狗,是狗狗标识。
三头犬嘴比脑子快,一口否定:“不可能是我啊!我结扎了!”
这是污蔑,这是诽谤,这是无中生有。
菲尼克斯也很有底气:“也不可能是我,我不孕不育。”
从根本上就是不可能。
于是他们看向科拉肯。
不要看他,他带...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