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打完了。
“谢谢你蔡教授。”刚才愁云惨淡,现在晴空万里的鲍里,阳光灿烂的把手机还给了她。
“既然没有被拉黑,那之后的电话还是用自己的手机打吧。”融恒说:“我觉得你们恐怕不会太想突然接到我的电话。”
至少刚才劳瑞第一时间接通的时候声音还挺惊恐的。
鲍里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连声好的。
抱着卷子走到停车场,司机正靠在车门上,看到她过来下意识笑起来,挂断了电话向他招了招手。融恒也招了招,然后继续慢吞吞走过去。
杰森已经替她拉开了车门:“有点晚,拖堂了吗doc?”
doctor.
这个词语又是医生又是博士,非常完美的契合了融恒的双重身份,虽然他们两个对彼此还有很多除了名字的其他称呼,但杰森最喜欢叫的还是这个。
“没有,学生借我的手机打了个电话。”享受了陶德先生系上安全带的贴心服务,融恒又拿出保温杯,吹吹,喝点水。
车门关上,杰森从另一边上车。
但坐在驾驶位上,他不发动引擎,也不给自己扣上安全带,而是在融恒放好保温杯后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然后有点担忧的说:“温度还恢复吗?”
融恒:“差不多了,只有一点高,幸好没有脱水,不然就会高烧了。”
其实这个倒是不用担心,杰森老爹在这种时候还挺可靠的,他很会照顾人,融恒根据自己今天的体温和身体状态推测他应该给自己喂了不少水。
但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