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好在不深,已经形成了血痂。
杰森喘着气过来:“怎么样?”
“还行,你来,压住这里。”她一边说一边示意:“这样用力,一定让他的脖子正着,不能歪。”然后她奔向那个幼儿。他正在一个中年妇女怀中哭,这是一个好现象,最害怕的是不哭不闹没反应。融恒伸出手去摸那孩子的颈部,如果出现台阶状移位说明脊椎骨折,好在没有摸出什么问题,这孩子手脚能动,神志清醒,检查除了给这孩子的脖子上留下一个血手印没什么别的影响。
接着是最硬的岔子。
刚才有一个乘客在车辆翻滚事被抛出了车外,掉在了最远的绿化带。
再确认这边的两名伤员已经没什么大碍之后,融恒立刻冲向绿化带。
被抛出车外的应该是这个家庭的女主人,现在皮肤和嘴唇都是深蓝色,呼吸又短又浅,更像是捯气。这种情况的处理没有出血那么简单,简单按住伤口是不行的。
融恒把耳朵贴到伤者的胸口,右侧一点声音都没有,有可能是压力型气胸或者血胸,这种时候如果能用某种器械(比如针)扎穿胸壁就能缓解心肺压力。
这让人有点烦难了,创伤科梅森医生车上总会备一根超粗静脉针头,就是为了预备应对这种时候,但是融恒没给自己车上准备,老奇瑞上没有相关器械。
“杰森。”她喊了一声:“车上有工具箱吗?”
还在那按住男性伤者脖子的杰森回答了一声:“有,在后备箱里。”
叫一个人去帮自己拿过来,融恒找出十字手中握着螺丝刀——她即将用这个在她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