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她忽然开?个小差。
在想,逆鳞不是能护心?脉嘛?
他如果和她一样的情况,是不是就不会?有失败的这个进?程?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虞菀菀也没深究。
“可那之后我就有一道这么长的伤,”虞菀菀比划了一下长度,“太?深了,做激光什么的都除不掉,很难看?。”
她拖着他的手,在胸前画出条纵贯胸骨的伤,问:“你会?因为这个就不喜欢我了吗?”
“不会?。”
少年应得毫不犹豫,又亲她:“一点都不会?难看?。师姐最漂亮了。”
“那不就是嘛,你也很漂亮。”虞菀菀嘿嘿一笑,亲亲他的后颈说?,“重要的是你的脸。”
“……为什么重要的不能是我?”
他好像有点无语。
虞菀菀:“你的脸不也是你?”
没有立刻得到应声。
少年垂眸看?她,眉宇轻轻蹙起。
他想了想,好像终于把自己说?服了,俶尔展眉笑:
“也是。”
笑得好漂亮哦。
虞菀菀又心?猿意马。
“所以我的意思是,没有关系的。有些人?伤在身体,有些人?伤在灵魂。”
“比如天道,比如薛明川,比如薛鹤之——伤在灵魂才是最丑陋的。”
她指尖抚过他原先有伤的地方,抱紧少年颤抖的身体说?:“伤在灵魂的是罪孽,伤在身体的是勋章。”
是他撑过去,没有死在每个难捱的日子的勋章。
虞菀菀扪心?自问,他的经历,她确实有可能受不了给?自己一个痛快。
她后来就是自我了断的。
虞菀菀向他凑近,忽然扯个风牛马不相关的话题:“所以这七日,我昏迷的这七日你在做什么啊薛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