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侵吞他们所得!你们这些兵部、户部的朝臣,是太过养尊处优,才不去体察民?情、不核实拨款,一副想当然的姿态?朝廷养你们是走过场的吗?”
几名四品及以上的大员冷汗涔涔。
“限你们半月之?内,核实情况,该补偿的补偿,该责罚的责罚,该砍头的砍头。若逾期,提头来?见。”
“臣等遵命。”
萧承摆摆手,屏退几人,单独留下户部、兵部两位尚书。
他靠在宝座上,年轻的面庞微微苍白,“西南多地山体塌陷,灾情严重,需要?朝廷出资出力?,刻不容缓。记着,朝廷救济的是灾民?,严防的是发灾难财的贪官污吏和富商,苦谁不能苦百姓!莫要?再让朕失望!”
户部尚书:“臣必不负圣意。”
兵部尚书:“臣必不负圣意。”
当御书房只剩下萧承和曹顺,已是三?更过半。
曹顺躬身道:“陛下该歇息了,保重龙体。”
“摆驾回寝殿。”
由曹顺开道,萧承走在两排宫人之?间,龙袍被六角宫灯映出绵延青山的图案。
风轻柔,月缱绻,桃花盛发,玉兰待绽,花好月圆却无佳人相伴的帝王步履缓慢,头胀欲裂,面庞越来?越苍白。
为帝者,讳莫如深,萧承没有让身边宫人察觉异样,直到单独走进内寝,才轰然倒在龙床上。
不明所以的玳瑁猫一跃而上,蹲在他一旁愣头愣脑,还是曹顺隔帘等待没有听见殿内的动静才硬着头皮不请自入。
“陛下?”
“陛下?!”
当太医院十?三?御医陆续赶到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