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辨认一回。”
齐容与靠过去,与黎昭的鼻尖仅隔了一个铜板的距离。
破了男女之防,暧昧溢满,狎昵变得自然而然。
黎昭却在他无防备靠过来?时,一口?咬在他的左耳垂上。
纤薄的耳垂不堪摧折,红了一大?片,蔓延整个耳朵。不知是青年耳垂敏感,还是赧然。
可青年到?底没有计较,揽着少女看璀璨江月。
天上月映在滟滟江面,忽真忽假,忽明忽暗。
回到?岸边时,东方?鱼肚白,饥肠辘辘的两人打算先果腹。
齐容与拉黎昭跨上“风驰”,一路风驰电掣,越过街头一家家早餐馆,直奔懿德伯府,有种大?兽叼着小兽回巢的意思,老奸巨猾的。
抵达伯府大?门前?,黎昭坐在马背上不动,看熹微日光中高高抬起双臂准备抱她下马的青年。
“作何来?伯府?”
“带你回家天经地?义。”
“齐容与。”
黎昭佯装生愠,哪能刚在一起就去男方?家里的啊。
“轻浮。”
齐容与展颜,掐住她的腰将人抱了下来?,“我亲自下厨,给你煮饺子。”
“还亲自下厨,你厨艺很高?”黎昭嘴上质疑,眼里染笑,浅浅欢喜流淌在芙蓉面上。
面对?质疑,齐容与不谦虚也不吹嘘,带着她从正门进入,“尝过再评价。”
当家臣们得知少将军带了个姑娘回来?,差点炸开灶房的屋顶,争先恐后挤在灶房的门口?,探头探脑。
人墙最后面,一个小童跳来?跳去,因个子矮,被阻隔视线,急得直嚷嚷,“是不是黎姐姐?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