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裳跪地,“奴婢只是?来送药的。”
“那你可以退下了?。”
“诺。”
“等等。”萧承叫住她,意味深长?地问,“黎昭为何厌恶你?”
贺云裳苦笑一声,“喜欢一个人可以不讲道?理,厌恶一个人难道?就不可以吗?”
这话?着实不够恭敬,但?萧承没有计较,以两指敲了?敲汤碗,“一并带走吧。”
既无毒,无需解毒。既无情,不该留情。
他?能匀出的额外精力不多,都留给黎昭了?,不打算再应付其余女子。
早朝时?分,萧承一袭黑金龙袍端坐地台龙椅上,没有发现齐容与的身影,本?该不露声色,却还是?淡笑问起齐容与缺席的缘由。
这是?帝王第一次在早朝上询问无关紧要的事。
臣子缺席通常事出有因,偶尔告假无可厚非。
吏部尚书上前,禀告缘由,齐容与于昨日散值后亲自到吏部告假。
萧承支颐,眼倦倦,“何时?返回?”
“禀陛下,请至未时?。”
还真是?巧呢,萧承心知肚明,没再多问,继续听其余臣子禀奏要事。
另一边,日出时?分,青草茵茵,山花遍布,齐容与坐在草地上,嘴里叼着狗尾草。
与他?并肩而坐的少女,身上披着一件银衫,两侧耳边各插一朵紫云英。
当红橙橙的曦光倾洒山坡,少女抬手?指向山峦与天际交接的远方,“日出了?。”
璀璨晨曦刺目,灼灼焕赫,常年在日出日落中操练的青年扬起脸,静静望着鱼肚白的东方被朝阳渲染。
天上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