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这样吧。
可他也解释不通,前?世的自己,为何在失去黎昭后?,再没有女子能入眼,连看一眼都觉得?麻烦,宁愿过继子嗣,也不娶后?纳妃。
他不愿多想,多想无果?。
不知?过了多久,细雨初歇,他越过两?根廊柱,来到睡着的黎昭面前?,曲膝下?蹲,仰头看着面色红润的少女。
当年的黎昭,因他明媚染轻愁,如今的黎昭,走出了阴影,重获爱人的能力。
是好事。
不是吗?
萧承抬起手,以骨指轻触黎昭的面颊,凉凉的,软软的,他在看她,也在看另一个女子,另一个被他囚禁在冷宫逐渐凋零的女子,他曾经的皇后?。
当黎昭睁开眼时,身?上多了一件外衫,那人已不在庭院,唯有海棠簌簌抖枝。
她撇开外衫,蹭了蹭被触碰过的脸颊,本是以装睡打?发那人,没承想,那人会默默献殷勤。
献殷勤......黎昭摇摇头,或许二十岁的萧承会做这样的事,中年的萧承绝不会。
她仍坐在廊椅上,拆开祖父的家书,从中得知了祖父的决定。
“昭昭,爷爷与你?定下?一年之约,爷爷若能活着从战场上回来,会与你?归隐,余生不问世事,但在此之前?,请允许爷爷完成此生夙愿,报国仇,保大赟百姓长久安宁。”
黎昭轻触家书上的墨迹,淡淡一笑,她知?道,爷爷会义无反顾保家卫国,齐容与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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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萧承走进议事堂,总兵府将领随齐枞起身?行礼。萧承的身?后?跟了十员小?将,皆来自大都督府,即是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