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军械、粮草等辎重必须得到充分的供给。”
“嗯。”齐容与单手撑住后脑勺,后仰靠在树干上,“此?战或是最后一战,无论?多凶险,都要取胜。”
“万不可意气?用事。”
“放心,我心里有数,但大笺太子必须付出代价,以慰藉大哥和老?魏的亡魂。大笺太子靠培养死士,数年间,谋划刺杀咱们大赟地方?总兵数十次,得手三次,这笔账也?要一并算。”
齐容与解下腰间酒葫芦,灌了一口酒暖身,被齐笙牧握住手腕。
“有伤在身,不宜饮酒。”
齐容与丢出一句“啰嗦”,还是将酒葫芦系回腰间,嘴里多了一根不知从哪里摘来的狗尾草。他不再言语,望着大赟皇城的方?向,好像在望一名女子。
想到那?女子,青年嘴角挂笑,眼底也?变得温柔。
看他的神情,齐笙牧心下了然,自觉走远。
自从出征,除了思念弟妹,老?九总是一副冰凉凉的面孔,只有弟妹能让他露出柔和的一面。
可两情相?悦,看似容易寻觅,实则最难寻觅。
寻觅三十年,仍没有寻到意中人的齐笙牧摇开折扇,大冷的天,给自己降了降妒火。
冬 至这日,有信使快马加鞭奔进大赟皇城,递送信函,皆是来自出征的将士。
黎昭收到两封家书时,正在侯府与迎香堆雪人,她手里握着锹,指尖红红的,冻得有些?僵硬,却?还是急切接过?信函,当场拆开一封,没有一目十行,一字一句地仔细阅读。
来自祖父的家书中,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