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说呢,还不是皇上非要那样。”
话落,她推一把男人胸口,自顾爬到床榻里,闷不吭声地把被子埋过头顶,闭了眼,一句话也不说,竟是直接不理人了。
李怀修怀中空下来,怔了下,稍许,盯向缩在榻里的一团,脸色铁青。
她还真是忘了外殿时的教训,才侍寝第二日,不止咬了他,还敢给他甩脸子?
旁人看着顺湘苑侍寝,风光无限,实则里面伺候的奴才才知道其中苦楚,这夜说是鸡飞狗跳也不为过,第二日,皇上是黑着脸走的。
绘如从没伺候过这样的主子,一早看着御前大公公全福海心惊胆颤的伺候,她也正是如此,这位新主子怎的如此……与众不同。
顺湘苑安然无事,御前的全福海可遭了大罪,天知道他这一日是怎么过来的,宓常在咬哪不好不好,偏偏往皇上脖子上咬,多有损君威啊!皇上待宓常在冷脸,简直是他意料之中。但诡异的是,皇上气归气,对那位主子却是舍不得责罚半分,晌午得了岭南的荔枝,这会儿还要巴巴给顺湘苑送去。
全福海捧着一篮子新鲜带叶的荔枝,对顺湘苑那位主子万分敬服。
岭南进贡的荔枝罕有,全福海领着小太监到永和宫,宫人进去通禀,全福海没等多久,就被迎了进去,待进了殿,见到柳美人竟也在顺湘苑,只是那脸色……实在是难看得一言难尽。他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见礼道:“奴才请美人主子,常在主子安。”
明裳命宫人赐座,也不去看柳美人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