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贵人见她不说话,脸上的笑意就僵硬住了,伸手不打笑脸人,难不成这宓常在真仗着接连侍寝两夜的恩宠就恃宠而骄?姜贵人不再自讨没趣,却仍旧站在明裳旁边,好似两人关系有多亲近。
不多时,坤宁宫的仪仗到了昭阳湖。皇后风簪于发,未施脂粉,面容隐隐透着疲倦,她摁着眉心,听王采女时断时续的哭声,不耐烦斥道:“深更半夜,在这是做什么?”
皇后一向以宽仁治理六宫,王采女胆子本来就小,乍然被吓到,缩了缩身子,趴跪到皇后身前,“回……回皇后娘娘,嫔妾夜中难寝,想出来走走……”
昭阳湖闹出的动静大,附近宫所得信的嫔妃都在夜色中赶了过来。有人听王采女这番说辞,讥诮讽笑,“王妹妹走得可够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永和宫找宓常在说话呢!”
明裳绞着指尖的帕子,眼皮子抬都没抬,住在永和宫可不止她一个,倒是净挑着她说,圣宠扎眼,不管什么事儿都要把她拽下水。
月白的光打到王采女身上,王采女下意识朝明裳看了一眼,这一眼引得不少人侧目,不禁猜测,怕不是这事真与宓常在有关。
明裳柔柔地牵起笑脸,大大方方地问出口,“王妹妹看我做甚,难不成你真是要在这深更半夜里,寻我说话?”
那张干净的脸蛋娇俏动人,这么一问,又让人觉得宓常在是真不知情。
皇后抬了抬眸,没有去看明裳,“闹出这么大动静,心性无半分定数,本宫就罚你抄经书六卷,回去好好静静心。”
众人哑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