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遇见了圣驾,皇上却只顾着怀了身孕的阮嫔,对新进?的宠妃理都不理,可见在宫里头还是?皇嗣最为紧要。
听说当晚顺湘苑的蜡烛燃了半宿,翌日宓常在直接告了假,没去?坤宁宫问安。宓常在可是?连染疾都要去?坤宁宫,极为守规矩的人,倒底是?新人心气高,不知昨夜哭成了什么样。
唯有?阮嫔知晓自己私下?在宓常在那儿吃了多少暗亏,她可不信那个?小贱人是?受了她的气才告了假。不过?,这种?事儿传出去?也算是?长?了她的脸面,故而,阮嫔对自己受的气只口不提,倒是?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那日皇上有?多维护自己,引得旁人又是?艳羡,又是?嫉妒。
姜贵人踏出坤宁宫的门,正撞见外面阮嫔的仪仗,阮嫔还没走,正拧着眉头呵斥跪在地上吓得哆哆嗦嗦的小宫女。
“毛手毛脚的,不知道本宫怀着皇嗣?万一被冲撞了,你这条贱名?如何能够承担得起?”
那宫人脸色煞白,豆大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出来?,嘴唇哆嗦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主子恕罪……”
姜贵人挑了挑眉尖,冷笑,“还没生出来?呢,就张狂成这样了。”
琉春瞧着那跪地的小丫头脸熟,附耳过?去?,“主子,奴婢认得那宫人,是?陈宝林身边的丫头。”
“陈宝林?”姜贵人微眯起眸子,“陈宝林不是?正巴结着宓常在呢吗!”
远处阮嫔已发了话,杖责五十?,翠苏听罢,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