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恕罪!奴婢绝不敢加害阮嫔主子啊!”
两个哭嚎半刻,其中一人先是反应过?来,哆哆嗦嗦看向?前面跪着?的明裳,“宓常在?,宓常在?您说句话啊,奴婢可?是听了您的吩咐,才把湖里的鹅卵石搬到御花园,奴婢全然不知会害到阮嫔主子的皇嗣啊……”
闻言,众人脸色大?变,祁美人最先开口,“原来宓常在?早有心加害阮嫔,还在?这义正言辞地说自己无辜,企图把罪名都推到奴才身上?,宓常在?可?真是打的好算盘!”
明裳冷笑道:“事情尚未明朗,祁美人口口声声就?说我害了阮嫔,可?是操之过?急,还是有意?遮掩什么?”
闻言,祁美人咬紧了牙根,蓦地跪下身子,“嫔妾清清白白,皇上?明鉴!”
皇后?也被这二人吵得头疼,不由得问道:“宓常在?,你还有何话说。”
明裳丝毫不见如祁美人般的慌张,她转过?脸,看向?后?面跪着?的宫女,“不如由你说说,我何时指使过?你?”
那宫女被明裳一看,更加着?急,“是宓常在?身边的方渠给奴婢传的话。方渠姐姐说永和宫湖边的鹅卵石特别,让奴婢捡去御花园,待皇上?看见,必会记起主子。”
旁人投到明裳身上?的视线多了几分意?味,这般手段,确实是宓常在?能用的出来的。
明裳捻着?指尖儿,看去了后?面跪着?的方渠,“是你说的?”
方渠见大?事不好,哭喊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