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了,皇上还未用午膳。”她难得?乖巧,“皇上忙着朝政,也要注意身子。”
李怀修心思也不在奏折上,面色不显,不紧不慢地饮了口温水,“做什么亏心事了,跟着说话?这么小心。”
话?语中?,就差明指明裳做过的事。
明裳心念一动,立即换上了迷茫委屈的神色,眼?眸清纯无辜,“嫔妾做过什么,皇上不是清楚,还要试探嫔妾做什么?”
李怀修被她反问地嘴角一抽,手?中?的茶盏砸到御案上,厉声,“朕试探你,你就不知如何跟朕回话?,还要直言问朕?”
简直是……
笨得?要命!
李怀修自诩喜怒无常,却?也是为了震慑朝纲,他自幼苦读勤学,诗书六艺,射御书数都从未有过懈怠,少?时?便镇守变关,又经夺嫡之乱,不过而立,经事颇多,自诩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偏生每每与这女子同处,偶尔总让他忘了,自己还是个皇帝。
明裳竟也不怕男人厉色,反而委屈巴巴,“嫔妾不敢欺君,自然都是要与皇上直言。”
李怀修一噎,竟真的从她这话?中?挑不出半分错处。
他恼得?不行,合该让这女子再好好反省反省!
李怀修铁青着脸,“如此,竟是朕错了?”
明裳立即摇头,她大?着胆子往前凑近,双臂环过男人的脖颈,女子清眸流盼,玉骨雪肌,袖中?幽韵撩人,“皇上是贤明之君,怎会有错!”
李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