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白,带着签名的篮球已经不再是他视线里的重点,祁修阳盯着林夏的指关节, 认栽地捏了把耳朵。
操, 他严重怀疑自己最近可能不小心吃了壮阳的食物,才对着一只手也能发情。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个经常在自己卧室看片打飞机的兄弟,祁修阳本人和纯洁实在是搭不上边,可不纯洁不代表不纯情。
少爷依旧是个耳朵特别容易红的纯情男孩,只是脑子里经常一闪而过和照片里这只手十指相扣的画面。
画面和电视剧里许多经典的床戏名场面重合了而已。
祁修阳你现在可是改邪归正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不能想这些!
少爷草草修了图,两眼一闭发了出去。
他微信里加了不少狐朋狗友,照片发出去不到五分种就收到了二十多个赞,大部分评论都是中二用语, 只有一个人回复还算正经:拍还可以, 没修好, 色调差点。
并且前脚发完后脚打来了视频。
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八百年不给他打视频的大伯竟然在他貌似要搞基的时候给他打视频,祁修阳觉得可能是上天在预示着什么,他是注定要搞基的男人!
画面还未切出来时便听到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说话的语气格外热情:“修阳,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大伯,下次能不能换个问题。”祁修阳贫嘴:“不然你身后的男人吃醋了我负不起责。”
漆黑的屏幕闪出画面,对面是两个中国男人,和往常一样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双双在笑,想必是被他的话逗得一通乐。
“前面我大伯,祁文秋,职业摄影师,一个走在时尚前排的男人。”祁修阳在林夏耳边小声说:“我的修图技术全是他教的。”
视频里的男人看起来格外年轻,染了头金发,不论是面容还是身材,完全看不出年纪竟然比祁总大了几岁。
林夏不是一般的震惊。
“后面点的是我大伯公,之前也住在淮中,前年去了国外一家国际的研究机构做项目,可能明年后年或者大后年回来。”祁修阳严肃地说:“其实叫大伯母更准确。别人家都这么叫,但我家比较特殊。把母字用在男的身上不合适。”
林夏不知该说什么:“……”
大伯公气质相对稳重一些,乍一看起来也比较年轻,可多看几眼会发现眼角已经有了轻微的细纹,林夏觉得这位大伯公浑身上下散发着智慧的气息。
“他就是林夏吧。”祁文秋问。
林夏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叔叔们好。”
“手挺好看的,等我回国有机会给你拍照。”祁文秋平时的客户大部分是模特和艺人,艺术家需要灵感,自然挑剔,他鲜少对素人露出兴趣。
祁修阳立马拒绝:“不行。”
“没事儿,可以拍。”林夏表示没关系。
祁修阳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蹦:“不、许、去!我大伯年轻的时候,给拍照的男人全拍床上了,无一例外,他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年轻。”
林夏:“……”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点风流韵事,祁文秋长得帅,年轻时经常拿着摄像机到处采风,也是处处留情。直到遇见了沈斯念才算安稳下来。
这些陈年旧事祁修阳其实知道的不多,大部分还是祁文秋喝了酒吹牛自己透露的。
“当着长辈的面儿说坏话不太好吧,臭小子,忘恩负义,下次再要什么签名别找我。”祁文秋忙着去追起身离开的沈斯念:“哎,老婆别生气啊,都过去的事儿了。宝贝儿。”
林夏和祁修阳:“……”
对面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小北回来了,给,你们聊,我去哄老婆。”祁文秋最后凶巴巴看了一眼镜头:“臭小子,回头找你算账。”
“略略略。”祁修阳办了个鬼脸。
入框的男生对祁修阳五官乱飞的样子一脸嫌弃。
他看起来也是十五六岁的模样,戴了一副银眶眼镜,镜片底下藏了一双极其精明的眸子,神态孤傲。
这人是沈北。
祁修阳和韩次年以及沈北三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但祁修阳和沈北的关系还要特殊些,因为祁修阳的大伯母是沈北的舅舅。
恰好沈北的年龄比祁修阳大了半岁,所以按照亲戚关系,祁修阳应该喊沈北一声哥。
“阿北,好久不见,想哥没?”祁修阳先发制人。
沈北靠在沙发椅上,找了个架子撑住手机,神情倨傲:“如果你连最基本加减法也不会,我马上劝祁叔叔,送你重新读一遍九年义务教育。省的出门被当做弱智儿童。”
如果祁修阳是嘴贱,沈北一定是嘴欠。
少爷翻了个亮丽的白眼,出于关心随便问了句:“你在国外怎么样?”
“还可以。”沈北表情有点不爽:“不过舅舅还没允许我进实验室,我在老师办公室研究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学。”
沈北生在医学世家,专业格外强悍,祁修阳懒得了解,搂着林夏肩膀:“给你介绍一下,林夏,我……哥们。”
“不错。”沈北手搭在腿上,目光极其挑剔:“通过长相、气质、身材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