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勃然大怒:“混账!你以为两国和亲是儿戏吗?况且朕还未说饶过宋氏,你倒先替朕做主了?”
宋晚宁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竟还有心思提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也不知该说他自负还是狂妄。
他到底有什么忤逆陛下的资本?
别又是发癔症了。
正胡思乱想着,谢临渊又开口道:“儿臣不敢,只是最近查探宋老侯爷当年之事有了些眉目,发现背后牵扯甚广,绝不仅仅只是一个废太子所为。”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乍一听好像与前面并没有什么联系。
宋晚宁细想了片刻,觉得陛下大约是希望谢临渊与她划清关系,好找个由头查抄宋府,以充国库。
而谢临渊执意要保她,以废太子身后那些还未完全铲除的势力做筹码,与陛下谈判。
“陛下,其实我大庆从来不弱,实在无需用和亲来稳固两国关系。”他继续说着,脸上表情愈发严肃,“只是朝堂之上有些蛀虫未清,若能连根拔起,还盛世清明,何惧这些周边小国。莫说西夏,就连被北齐占了的国土,也该尽数收回。”
“儿臣还查到,当年宋将军在北疆战死,也与那群人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