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避讳地当着所有人的面转身牵起她的手,语气温柔得像换了个人:“只要你想,没什么不可以的。”
译语官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没听见吗?”
一句话又让可怜的他魂飞魄散,忙不迭地翻译起来。
西洋画师听后点点头,行礼告辞,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看着宋晚宁。
幸好这回谢临渊手里是她的手,不是杯子什么的,否则又有东西要遭殃了。
“生气啦?”见人都散了,宋晚宁晃了晃他的手,轻声问道。
谢临渊也不掩饰:“没生气,吃醋了。”
“人家夸你夫人好看,你该高兴才是。”她笑嘻嘻地哄道,“谁让你眼光这么好。”
“那是,我家夫人自然是最好看的。”他一脸骄傲。
时间一点点过去,宾客已经全部到齐,但皇帝一直迟迟没现身,已经有人开始悄悄议论起来。
夏侯璟站起身,高声问道:“这已经过了午时,你们庆国皇帝陛下怎么还不来?怕不是出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