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推了吧?
她看了袁婶子一眼,袁婶子笑着对那婆子说:“劳烦妈妈跑了一趟。”
那婆子笑着说:“不劳烦,不劳烦。”
袁婶子掏了几枚铜佃给她,说是请她路上吃盏茶。那婆子谢了之后就告辞了。
香穗这正要出门呢,怎么就来了这么一件事?
香穗笑着看向袁婶子:“婶子,这柳大人是我们之前村长的儿子,他家娘子是州府里官家的女儿,咱们都不是一路人,见了面我都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当初在县衙遇到柳二叔,他说会请我去他家,我还以为就是客气话。”
那怎么能是客气话呢,香穗现如今的身份不一样了,这玉田县的官家后院的妇人凡是能寻着机会的,莫不都想邀请她去家中做客。
香穗虽然身份不同了,可她之前一直在外面跑着酿酒,家里也没有想过找个女夫子教她一些管家的东西。
这些人情往来的,她以后也不能两眼一抹黑。
袁婶子偷偷吞了吞口水,之前为了不出意外,来了玉田之后,她从来没有跟袁家那么联系过。
咋整?要不要让那边派个人过来教一教她?
如今他们郎君已然成了一方霸主的女婿,谁还能害着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