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控方查案更加细致认真,从而减少冤假错案。
这就是控辩双方存在的意义。
嗯?
抽屉报纸。
还有几个一模一样的药瓶,空药瓶都保存的特别细心的样子,摆的整整齐齐的。
“走吧!出去和这里的租客们聊聊!”陆铭向外走。
杨嫣然立时松了口气,在这里时间越长,越发的有负罪感。
陆铭和这个大杂院的租客聊了聊,又去临近几个杂院和大爷大娘们聊了聊。
直到出了弄堂回到车上,邓红梅夫妇也没有回转。
黑色轿车里,刘克星脸色阴沉,潘蜜菈见陆铭上车,身子微微倾过来,低声说:“刘克月和邓红梅一直没有离开,而且,两人很亲昵,刘克月还握邓红梅的手来着……”
“有什么发现吗?陆辩?”刘克星转头问陆铭。
杨嫣然立时讨好的说:“听他们一个院的老王大爷说,最近邓姐的丈夫换工作了,原来拉黄包车的,现在去一个小公司做职员了。”
刘克星冷哼一声,“看来是不缺钱了,而且,有人给安排工作啊!”说着话,恨恨看了茶餐厅里一眼。
拉黄包车是体力活,而且比较有弹性,勤快的话,赚的不少,拼命干的话,一个月能拿到百八十元,就是又累又脏,工作也不体面,被人瞧不起。
小公司职员,赚的就少了,在北关,月薪四五十元是常态,收入低的,可能一个月才三四十元。
但文员工作比较体面,也清闲,有的工作,还需要名流介绍信之类的。
所以说,邓红梅的丈夫从劳力变成职员,反而是家里已经不差钱的表现。
杨嫣然诧异道:“二少爷,您还懂这些?”
陆铭则看着刘克星,若有所思。
“陆辩,您看,我们还需要去哪里?”刘克星问。
“送我回律所吧。”陆铭笑笑。
回去的路上,陆铭去了家药店买了两味感冒药,在里面聊了会儿,又在一家书店,买了几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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