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区分,想不到,在北域还有人知道,当然,也就知道个皮毛,当上古神话故事了。
想说什么,看着白水仙希翼的神情,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点点头道:“好吧,就咱们私下啊,你们就是我的女御,好不好?有品级的,不是什么民间小妾那么卑微,所以,别总琢磨着身似浮萍怕我送人那些了,做皇帝的,什么时候将女御送给过别人,你守活寡也得守着不是?”
白水仙噗通跪下,已经泪流满面,“是,是,谢殿下!”
陆铭无奈,但看她感激涕零,真是开心的要嚎啕大哭那种,心下又不免升起怜惜,自幼的教育,令这可怜女子此刻定然觉得光宗耀祖,人生到达了巅峰,自己觉得她不幸,她却会认为,遇到自己,是她最大的幸运吧。
“快起来。”陆铭无奈道:“你知道的,我不太会哄哭泣的女子。”
“是,是!”白水仙忙起身,拿出雪白手帕抹泪,又说:“那,蓓姬……”
陆铭道:“你可以和她说,她是我的女御,但怕是她理解不了呢。”
白水仙看着陆铭神色:“殿下,细婴一直郁郁寡欢,前阵子,还生了场大病。”
陆铭点点头:“嗯,我本来也想和她聊聊的,我明白你的意思,去说吧,也许,就能去了她的心病。”
邹氏和白水仙是一类人,邹氏美艳,但没有任何生存技能,虽说跟了自己后吃穿不愁,完全可以过极为奢靡的生活,但是,偏偏她最大的依仗,是作为取悦男人的尤物,自己却正眼都没看过她,而且,一晃就好几年了,完全就好似入宫就被打入冷宫的妃嫔,听说她最近经常生病,自是有了心病。
毕竟,和她关系比较好的裴氏,活的有滋有味,还能从外面赚钱贴补家里。
越是如此,她越有危机感,越是自卑,怕这样下去,会一病不起,早早夭折,应了红颜薄命那句话。
正因为是一类人,所以看来白水仙对她很同情,此时更毕恭毕敬告退后,便满是欢喜的小跑而去,看方向,正是邹氏的房间。
陆铭又拿起纸笔勾画,过了会儿,门再次被敲响。
进来的是裴氏和邹氏,她俩是好友,却完全两个时代的人一般。
裴氏穿着复古风蕾丝圆领的澹绿职业套装,酥胸高耸,纤腰不盈一握,绿色长裤更显纤美双腿曲线,格,但显得很是摩登靓丽,又温婉可人。
邹氏则不同,那娇怯怯的美妾气味一看便令男人升起冲动之意,她穿着玫瑰红梅花扣对衿袄儿,软黄罗裙,小红绣鞋若隐若现,身段很是柔弱纤细,那种传统美妾的柔媚温顺在自己前世那个时代,男人只能在梦中想象。
“殿下,奴妾,奴妾是来谢恩的……”邹氏不敢抬头,声若蚊鸣。
陆铭笑道:“自己还不敢来,带了个伙伴来!”
正要跪下磕头的邹氏,立时眼圈里泪珠便打转,“奴妾,奴妾……”
陆铭无奈,“这样吧,你今晚来我房里。”
“啊……啊?”邹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抬头。
陆铭摆摆手:“你们去吧!哦……”陆铭看向裴氏,“婉君,你那边应付大客户什么的,没问题吧?”
裴婉君沉吟着,说道:“殿下,我准备辞了这份工,倒不是有什么不好,只是殿下现今身份,我再抛头露面,殿下颜面不好看……”
陆铭诧异的看着她,显然,知道了女御一说后,她心下犯起了滴咕。
摆摆手,陆铭笑道:“像细婴她们老思想,也难以改造,就随意了,你这接受了新式教育的,好不容易走到现在,怎么还回头么?那我可罪孽深重了。”做个手势阻止了她要说的话,“听我的就行了,你们去吧!”
“好吧,谢殿下。”裴氏轻轻屈膝告退,邹氏则懵懵懂懂,俏脸全是迷茫,大概以为是在做梦,都忘了是来谢恩的了,跟着裴氏,失魂落魄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