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衙门口呢,你把人抓了?有点巧了不是?”
李凡想了想,露出羞愧之色,“二爷,不瞒您说吧,是,我抓他是故意的,当时就是气不过,就像您说的,哪有小白人起诉衙门的?”
李二爷吧嗒着烟袋,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见这老先生自顾自眯着眼享受烟雾腾腾,李凡起身:“二爷,您歇着,我走了!”
李二爷眯着眼睛点头,听着李凡撩开门帘离去。
李二爷突然就睁开了眼睛,说道:“玲儿啊,去,挂个电话给高宝震,就说这小兔崽子就是故意害人,自己承认了!我肯定投票同意给他最严厉的惩戒!就是吊销律师牌是吧?他这检察官也就被撤了?”
正泡工夫茶的女子好笑,“二爷,您这是诳他呢?套他话?”
李二爷眯着眼睛,满是兴奋的光,“这新法新世界啊,我是不明白,但听着就好,比以前好,我呢,看来还不是纯摆设,这些兔崽子是人是鬼,我还说得上话,嘿嘿,有意思,有意思!”
女子无奈,“二爷,知道你无聊,但咱悠着点,别四处去找事儿,可小心被人打闷棍。”
李二爷眯眼吧嗒烟袋,懒得再理会她。
二人相差四十来岁,但亢俪情深,感情一直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