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过这也是欣喜至极,昨夜梦中,竟然观音显化送子前来,她哪里还能不明白,定然是十八年的约定到了,自己的儿子回来了。“
而哒哒哒的声音从外门传来,此刻已然是一州之府的陈光芯,虽然容颜略有些苍老了,但依旧是俊朗
成熟,此番他一路小跑过来,养尊处优久了,那也是喘息着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少年和尚,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
“老爷,我们的孩儿回来了,他回来找我们了。”殷温娇哭着瘫坐在地,搂着玄奘,深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
而陈光芯也是痴痴的上前,看着与自己七分相似的玄奘,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放声痛哭,这些年,他也想这个孩儿啊。
这一日,州府内卷居所,却是大张旗鼓的摆下了大宴,下人们都知道了,原来州府大人夫妇二人曾经在那寒山寺借宿,还恰巧孩儿早产,便是将孩儿留在了寒山寺,如今十八年过去了,孩儿已然回来认亲了。
酒宴之上,温娇那是一刻都不愿意放开儿子的手,怎么看怎么满意,儿子十八岁了,长相丰神俊朗,遗传了她与夫君的所有优点,而且谈吐气质,皆是不凡,只可惜未曾入学,只是在佛门由法明长老传授佛法。
“玄奘,此番你随我们一起回京都,你爹爹此番回去,要留在京都任用,你外公年岁太大,还未曾见过你一面,我们回去见见外公,等你见过外公,便还俗吧,娘给你说一房漂亮贤惠的媳妇。”
“阿弥陀佛,母亲,我一心向佛,已然皈依佛门,不会成家的,我师尊让我前往京都,与诸位佛寺的高僧辩禅。
殷温娇也是神色一暗,她想起了当初见到观世音菩萨之时,菩萨说了一句,这孩子是天生佛子,真的是应验了。
“好,玄奘啊,那就随我们进京吧,到时候我们给你在京都那边的寺庙挂上单,以后便在京都修行佛法,我与你爹爹还能借上香求佛之时去见一见你”
玄奘执拗不过,也是只好由着母亲,毕竟母子情深,玄奘也是人,他哪能真的斩断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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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十八年前当你的洪江龙王有功,救下了陈光芯夫妇,虽然说当初也是有一部分报恩的缘故,但毕竟这是改变了陈光芯夫妇悲惨的命运,此番这位泾河龙王已然从小小一个江龙王直接调任到了这京都之外的泾河为龙王了。
莫要小瞧这一点点的变化,洪江不过小小一条江河,而这泾河却是了不得,那是天子脚下,绕水城外,乃是真正的龙脉之地,地位比起江龙王可是要强了不少。
而这一切,皆是拜东海龙宫老龙王敖广所协调的结果,毕竟这位东海老龙王,不仅仅是准圣修为,更是洪荒水域之首,他的背景无需多讲,那一子一女,拜入燃灯圣人门下,俨然是灵鹫宫的忠实拥护者,而且十八年前,也是敖丙亲自去了洪江,在那水晶宫之中,交代了这洪江龙王一切事情。
而这十八年时间,洪江龙王成了泾河龙王,但也是一直保持着与东海龙宫的密切关系,毕竟不是谁都能够报上东海龙宫这根大腿的。
此刻,泾河龙宫之中,泾河龙王优哉游哉的享受着侍女们的服侍,毕竟人嘛,上了一定的高位,那终究还是学会了享受,这泾河之中的水族美人,可是不少,自己这水晶宫之中,皆是各族的美女为侍女,日子过的也是逍遥自在。
“报,报龙王,今日巡河的夜叉,在泾河河畔,却是听到了一个骇人的消息,便是立刻回来通报了,那夜叉就在宫外候着呢”
泾河龙王手挥一挥,让侍女散去“何事大惊小怪,让那夜叉进来吧”
不多时,那长者一个龙虾头的夜叉,手里拎着钢叉便是走了进来,恭敬的跪下“小人启禀大王,今日在泾河河畔巡河之时,听到一个樵夫与一个渔夫在那争论樵夫好,还是渔夫好,本来小人也未曾在意,但是哪里想,听到最后,那渔夫竟然吐露了个大秘密”
“哦?莫非与我这泾河有关?”泾河龙王也是来了兴趣,抚摸着龙须,笑着问道。
“龙王,那樵夫怒骂渔夫,说这出海必遇风浪,将来落海而死,那渔夫得意洋洋,说自己永不会翻江落海,还说自己有高人相助,小人都准备走了当时,但是听到这么一说,那可就来劲了,侧耳倾听,哪里知道,那渔夫竟然说,这长安城西门街,有一个算命先生,卖卦极为灵验,这渔夫每日给他送去一尾金色鲤鱼,那算命先生便是袖传他一卦,依照方位,百次下网,百次皆是收获满满,从来没有一次落空的,今天那算命先生,已经传了卦位给他,让他在泾河东头下网,西边抛钓,定能够满载鱼虾。”
“砰”这泾河龙王本以为是什么奇事,哪里想到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这是要祸害他们泾河的水族啊,按照这样下去,小鱼小虾还不得都被他们捕绝了,自己一心想要振兴这泾河水族,好做出了些功绩,几十年之后,或许能够从这泾河龙王升级到一片海域的海龙王,那是他所梦寐以求的,如今倒好,那算命的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