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一场扒马褂是要疯啊,齐云成自己刨活?”
“哈哈哈!郭老师和于老师的表情太逗了,一脸懵,看齐云成跟看鬼一样!”
“这是现挂吗?齐云成真要跟两位鱼死网破?”
“这比损人还狠,看来是真想两位死台上啊!”
……
北展剧场此刻除了掌声就是笑声以及说话的声音。
这东西哪里能想到。
不过之后郭得刚在舞台上还是先缓了回来,开口一声,“我都还没听到题,你就知道答案了?”
“那当然了!”
“行,我缓缓啊!”
郭得刚放下手中的扇子,也伸出两手比划,并且弯下大拇指,“俩手没有大拇哥,八个指头戴十个戒指,就是因为她是六指?”
“对了!”齐云成站在旁边再肯定一声。
“……!”
桌子后郭得刚沉默了好一会儿,陡然再转脸看向也发懵的于迁,于迁表情更呆,一脸茫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越是这种使相,
不过这都是表演的,要的就是这种宛如现挂一般的反应和效果,他们越是看不出那就证明演员的厉害。
而也就在他呆的时候,郭得刚深吸了一口气再看向师哥,示意他向下说,“行,这个很合理,你这然后呢!”
于迁双手拿捏在一起,生生懵了三四秒,最后才支支吾吾道出一句,“我,我可能有点忘词了!!”
哈哈哈哈哈!
北展剧场的所有人瞬间对这一句破防了,笑得不行。
于老师发懵的样子,他们哪里能见过啊。
同时没有一个不佩服齐云成的,能让大爷发懵,看来这是真本事啊。
在笑声中。
于迁赶紧望着齐云成说一声,“什么你就知道了,这都哪跟哪啊?”
郭得刚站在他们中间大气地比划了一下自己徒弟,“这就是我们云字科的!”
“我,我这说我孝顺。”
没了办法,于迁只能往后面的台词倒,“老太太高兴了,我这也就踏实了,想着就出去玩吧。
我这有的是钱,
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市里,我喜欢郊区!
我在郊区制办大房子,哪没人我愿意去哪!”
郭得刚开口道:“清静!”
“是啊!可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这天它爱刮风,燕京这天气大家也知道。
就前两天,那风太大了,我这荒郊旷野,四十级大风,那吹得能受得了吗。
而我院子里边有一口井……”
“这我知道!!”
陡然一下,本来安安静静听着的齐云成又开口了,而这一开口,
然后看着齐云成在一旁手舞足蹈地解释。
“他那个为什么井刮墙外边去了,因为他是一个篱笆墙!刮凹进入一块,把井就给让出去了。
他以为是刮墙外边去了。”
郭得刚:“……”
于迁:“……”
又一次,舞台上的老两位陷入了沉默当中。、
一会儿时间后,前者再次开口。
“好家伙,你于大爷才刚说到井,还没说到墙呢,你都猜到了?”
师父这一说,齐云成自己都差点乐出来,毕竟这说相声怎么可能不好玩,不过忍住了继续开口。
“当然了,我也是优库的会员啊,这么多德芸相声我都看过!”
“好!”
郭得刚这时候拿起扇子来拄着,转头把压力给向了于迁,“于老师,他说的这个对!
刮风刮到外边去了。
很合理!您继续!”
这压力一给。
于迁站在旁边整个人快废了,赶紧拿起桌子上的白手帕给自己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抹完了放下两三秒后,他又再拿了起来再抹一次,给人的感觉不知道多慌。
最后宛如怼着气,高声的再给出了一个东西。
“我一千多万买一大白马,掉到茶碗里淹死了。”
半秒不到,另一边的齐云成再接,“我太知道了,这拿马换的蝈蝈,蝈蝈掉到茶碗你淹死了,就等于他那大白马淹死了。”
这一次郭得刚很坦然了点指一下,“这我同意你说的,因为这事情我自己都听了好几遍了。”
陡然一下,于迁再擦了一下汗水比划,“我家里养了一大狗知道吗?”
“狗尾巴当着拿表了!!”齐云成依旧毫无犹豫地接。
于迁:“我,我……”
见大爷支支吾吾半天没说不出话,齐云成赶紧递一嘴,“大爷,您这有点紧张啊!
放松!”
“我这能放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