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洗红!”
“白蛇传!”
“叫小番!”
“大实话!”
……
齐云成在舞台上一询问,观众在
倒是什么曲儿都有。
当清楚听到一个词的时候。
齐云成扶着话筒为难,“今天领了证,我还得跟他们要红包呢。
现在要是唱了,有点尴尬知道吗?”
听到尴尬二字,观众脸上都是笑意,老两口也没什么说的。
但忽然有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
“什么,量一下小岳的脸??你们怎么想的,没什么好奇的了吗?你们可以好奇点我师父的身高。
户口本上我看得真真的。
他今天都绝对垫了知道吧。”
郭得刚:“住嘴吧你!
”
哈哈哈哈!
齐云成一爆料,台上台下都在乐,不过既然提到了岳芸鹏的脸,那肯定得来。
烧饼、小四最先来事,架着就把岳芸鹏拖来了,郭得刚看着上来的岳芸鹏摆摆手,“脸多大我们不知道,反正二尺五的裤腰。”
“非得量吗?”被架上来的小岳委屈着。
“各位我们是真没有量过,现在是没有合适的尺子量。”齐云成一边高兴一边向下询问,“现场谁有尺子?了了小岳的梦,有吗?霍喔,还真有,你们进来听相声还带这个?都干嘛的这是!
只有您一个人带?”
“对!”一个胖胖的大哥连忙拿着东西过来。
“那看来其余两千多位都是无耻(尺)之徒了!”
一个谐音梗,齐云成在一些笑声当中拿着尺子交给师父,不过这个尺子还不是硬尺,真是量裤腰那种绳尺,瞧见师父过来,岳芸鹏都想哭了,飚出一句。
“相声哪有量脸的,我的天呐,下次我还怎么演出。”
“量一个就量一个哪来那么多废话。”拿到尺子的郭得刚也挺好奇,二话不说从岳芸鹏脑袋上套下去,但立刻被齐云成纠正一声。
“师父,您那是周长,周长除以π才是直径。”
“是吗?到底小学毕过业的,你来吧。”
又拿回了尺子,齐云成走到岳芸鹏那一张大脸前,从左到右一比划掐着点递给师父,郭得刚皱着眉头一看,“哟,十六米厚?”
于迁:“霍喔,城墙是怎么着。”
“行,这也算是破桉了,隐瞒我们多年。不过这个尺子就留给我们做纪念吧,因为岳芸鹏用完都脏了,实在不好意思还给您。”
一系列鼓捣完。
岳芸鹏退了回去,齐云成也终于开始自己的东西,“小岳量完就该我了,看气氛我来一个《大实话》吧!”
这一次郭得刚在旁边话都没说,一脚过去,观众们不可能还忍得住,齐云成无奈躲开后才慢慢回来。
“这都开玩笑,师父,主要是我希望您一起来一个。”
“还想着我呢,唱什么。”郭得刚拿着折扇在旁边认认真真听着孩子的话。
“唱一个秦琼观阵,您先来。”
“好!等着我啊!
心内不明何必点灯!
”
一口气上了一个高腔,齐云成站在老两口中间扶着桌子都木了,“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啊。”
“你来啊!”郭得刚逗一下自己徒弟。
“真以为我唱不上去是吗?谁唱不上去谁是茄子!
不孝顺父母你是念的什么经!
”
一个高八度齐云成迸发而出,顿时
掌声过后,齐云成连忙拍一下大爷,“大爷,该您了。”
“(破音)打僧骂道……”正唱的于迁忽然反应过来一扒拉,“什么玩意就该我了!
”
哈哈哈哈哈!
三个人配合出来的包袱,见观众乐,这是他们的自豪。
尤其是当齐云成目光落在前排一个笑得不行的女生时,目光柔和了不少,然后不闹了,认认真真跟师父来一段。
来完之后。
郭得刚就把其他孩子叫上来聊聊以及表演个什么。
还是那句话,得给其他演员展示的空间
等时间来到最后,北展剧场开箱结束,观众也开始慢慢散场。
不过演员们还不能散,因为师娘已经在郭家菜准备好聚餐,这一次宋轶和她的父母都去了。
明天要走,对女儿肯定还是有些舍不得,不过更关心的还是小两口的婚礼问题,证都领了,婚礼也快。
而谈到这个的时候,王惠也是让他们放心,她会全程照顾,毕竟她当师娘的不知道给孩子弄过多少次婚礼,德芸要说她不熟悉,估计没一个熟悉的。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