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说师父之后会不会有其他事情让我们做啊。”
在秦霄闲把烧饼师哥叫进去之后,他就在外面的院子里闲逛,心里实在担心的慌,因为刚才考了一下他贯口。
看得出来是不怎么满意,如果再考,他绝对属于这里的学渣了。
至于二哥刘筱停以及其余筱字科徒弟,也在这个节目,不过他们不是参加节目,只是露个脸当个服务员或者打下手的意思。
而秦霄闲和他关系也好,刘筱亭看他一眼,做出一个笑容后,立刻转头走人,把手里的茶放到他大爷栾芸萍桌子的附近。
见他不搭茬,秦霄闲又去问周九量,“九量哥,待会儿师父不会让咱们背贯儿吧?刚才师父让我说了一下。”
“没事的!第一次过来不会这么着急考试!”
“大楠,你说一会儿别真考试吧?”
九字科的两位师哥,秦霄闲不断的问,因为也就和他们九字的关系好,可这事情谁知道去。
都才来,下午时间一点多钟。
不过不止秦霄闲在担心,孟鹤糖那边也是如此,跟栾队两个人一起坐在小院的桌子边,“栾哥,其实我也好奇待会儿要干什么,参加节目,师父愣是什么都没告诉我们。
所以你给算算为什么师父要选择在这拍?要是剧场,那我还踏实点,大不了说相声。”
栾芸萍拿着扇子玩,他哪知道去,哪怕他这个爱徒也不知道信儿。
于是几个人在原地干等。
等了一会儿,烧饼从师父那出来了,一出来,大大咧咧要端栾芸萍的茶水喝,栾芸萍一个扇子打了下下来。
顿时烧饼放下无语。
“怎么意思啊?这茶不错,我喝一口啊,我渴了。”
“端起碗就喝啊你?”
“怎么这么抠门,喝你一口茶怎么了?”
“自己弄去!我这是自己带的茶叶!”
“抠门!”
儿徒、爱徒两个人到哪都能互相掐几句,不过师兄弟之间,这样都习惯了。
最后烧饼无可奈何,抬头看一眼周围找人,“岳哥呢?怎么不见人?跟咱们一块儿来的啊!”
“他现在多红,肯定跟师父主桌!”
“主桌?”烧饼乐了,“看出来了嘛?岳哥那才是爱徒。”
“玩去!没有你这么瞎咧咧的。”
有一嘴没一嘴的聊,而他们说着,齐云成此刻在院子当中的一个桌子附近靠着椅子歇着,是难得参加一个节目,能歇就歇吧。
但烧饼一天天跟没事人一样,从栾哥那看了一眼,又转到这边来坐下,“成哥!你说到底之后要干嘛,师父那么喜欢你,总告诉你了吧。”
“没有,自己动点脑子,参加节目的都不可能说。也就小岳告诉了,他不跟咱们玩,当一个主持人或者话事人的样子。”
“哎!干着急!”
烧饼就是一个急脾气,现在什么动静都没,肯定坐不住。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岳芸鹏还真跟着师父去向了别的屋,屋里高老师、于老师都是在的,他则跟在师父身边,宛如一个小跟班。
和当初一模一样,当初捧他的时候也算是师父的小跟班,几乎走到哪去到哪。
可他也有自己的情绪,师哥都参加玩了,他也想玩,站在旁边开口。
“师父我想来参加,云成师哥都在,我也想一块儿,我还没和他一起来真人秀玩过。”
转头看了一眼小岳,郭得刚开口,“你也不用跟着一块儿竞争,你可以了!这些年,什么乱七八糟的节目都去。
云成才参加几个!”
“别乱七八糟啊,我想跟哥几个玩玩。”
硬要参加,郭得刚回头来看着桌面,扒拉了一下几张牌,牌上都是特制的几个徒弟的肖像,“来,你说这几个人,谁理你?”
瞧见几个人,岳芸鹏只好没法说了。
“不过实话实说,岳芸鹏还是我比爱徒还要爱的徒弟!”
“宠徒!”高风看着搭一句话。
郭得刚点点头,“我的蠢徒!”
“宠徒!”
“哦,宠徒!”
故意来这么一下子,郭得刚跟孩子这开玩笑,但是岳芸鹏开心了,望着师父,“刚才那句话我可记住了啊,比爱徒还要爱,这我回头得跟他聊天去!”
岳芸鹏指了一下栾芸萍那一张牌。
“那你留神,他得挤兑死你。”
“不能!我云成师哥也参加节目了,他能护着我。”
“你也就这么点出息了。”
郭得刚目光看回来,“不管怎么说,岳芸鹏还是有一份他的功劳,另外也有一份你的工作,你回头看看!”
“嗯?”
岳芸鹏蒙了,听着师父的话回头,一回头